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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宣教士源源不斷地進駐工場

分類:中亞的宣教和變革
發佈於:2011-05-15, 週日

「老」的宣教士,荷伯格和拉奎特及他們的妻子,在這一時期接收了20名新的共事者。艾伯特‧安德森和他的妻子瑪利亞‧洛維薩(Maria Lovisa)在1900-1901年年度之交的時候來到了工場,跟著一起來的還有羅維莎‧恩格娃。1903年,阿道夫‧博林和艾爾莎‧斯文森(後來成了托奎斯特的夫人)也來了,1904年,約翰‧托奎斯特來了。艾爾莎‧安德森和諾德奎斯特在1906年抵達的,再過一年,斯蒂娜‧馬頓森(Stina Martensson)和艾林‧斯文森(Elin Svensson)來了。大衛‧吉斯塔夫森和奧斯卡安德森(兩兄妹)1908年來的,瑞卡德‧奈斯透姆,茍特弗瑞德‧帕姆伯格(Gottfrid Palmberg)和馬利亞謀倍克在1910年來的,1911年,古斯塔夫‧阿道夫‧阿雷爾(Gustaf Adolf Arell),海倫納‧倫達爾(Helena Lundahl)(後來嫁給了奈斯透姆),1912年,哈娜‧拉爾森(Hanna Larsson)(後來嫁給了阿雷爾)和古斯塔夫‧艾伯特(Gustaf Ahlbert)。在整個宣教時期,派出了24名男宣教士和36名女宣教士,總共60人。所以上面提到的這些人占宣教士總人數的三分之一不到。

有相當多的宣教士仍然是單身的,這產生了一些問題。穆斯林不尊重一個未婚的女性。在他們看來,她必然是個娼妓。而且,一個單身女性和一個單身男性駐守在同一個宣教站也被認為是不合適的。如果那樣的話,邪惡的謠言很快就傳得滿城風雨。即使他們已經訂婚,婚禮將在很短的時期內舉行,在此之前他們住在同一個地方也被認為是不可接受的。例如,帕姆伯格帶了他的未婚妻在工場,但他不敢讓她接近他,而是不得不單獨住在葉爾羌的宣教站。1在去宣教工場的旅途中也可以發生這樣的問題。MCCS關於結婚的章程規定,宣教士必須在宣教工場呆滿三年才能結婚,這個規定在東土耳其斯坦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工場的工人屢次抱怨差會的已婚夫妻太少了。例如他們對於博林單著身回來表示很失望。2

這個時候對宣教士的基礎培訓包括在神學院或當時稱為的差傳學校裡的全部課程。差會時代的頭幾十年裡,沒有大學培訓。那個時候,瓦爾登斯透姆是行道會總部裡的領導人物,他似乎對宣教士的大學培訓不感興趣,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宣教工場。差會秘書倫達爾-瓦爾登斯透姆多年的共事者-對為甚麼瓦爾登斯透姆對大學培訓持否定態度表示有點不可思議。倫達爾說,有天晚上詹尼‧耐仁(Janne Nyren)牧師(後來成為MCCS主席)跟瓦爾登斯透姆在斯德哥爾摩的街道上走了幾個來回,一直想讓他理解MCCS宣教士接受大學培訓的價值。然而,瓦爾登斯透姆不聽他的,只是說耐仁可以像任何一個大學裡受過培訓的牧師一樣講好每一場道,但沒有大學學歷。但當耐仁問瓦爾登斯透姆,如果他自己沒有經過大學培訓,他是否能取得他今天的成就和地位時,他無言以對了。3

除了差傳學校的基礎培訓之外,大部分宣教士還通過各種延伸課程接受了特別的培訓。差傳起初階段的時候,女宣教士候選人通常被送往斯德哥爾摩Vita Bergen的Elsa Borg培訓中心學習聖經課程。那些已經在那裡培訓過的人稱為聖經女人。十二名女宣教士接受過這種培訓。MCCS全體大會1882年決定,「差會新娘」-也就是已經訂婚的女宣教士-尤其應該在Elsa Borg聖經學校培訓一些時間。從1891年起,她們改為在差傳學校培訓一年。1912年,差傳學校為她們安排了兩年的課程。4

大多數女宣教士都有過全部的護理和/或助產培訓。幾名男宣教士也有過醫療培訓。他們在瑞典幾家不同的醫院接受培訓。還增加一些補充的課程,例如在倫敦的利文斯頓大學,金米德大學(Kingsmead College)或救世軍婦女醫院。28名宣教士受過完整的或部分的醫療培訓。其中有一個是牙科醫生,有一個是培訓過的藥劑師。

11名宣教士是有資格證的教師。經歷這種培訓的大部分是女宣教士。但也有一些男宣教士在教師培訓大學學習過。

語言的學習在瑞典就已經開始了,宣教士們要學的是突厥語或漢語。漢語由斯德哥爾摩的卡爾格雷(Karlgren)教授執教。一系列的突厥語課程也被安排。在他1921年返回瑞典國內之後,拉奎特負責了這些課程。

大部分宣教士都在某一方面受過培訓,要麼教育方面,要麼醫療方面。還有幾個人兩種培訓都有。16名宣教士在兩個領域或更多領域裡受過培訓。5

隨著時間的推移,有幾名宣教士沒有經過任何大學的培訓,成為了科學領域的研究者。除了傳教學之外,他們的研究還包含了其他領域。例如,荷伯格受Erland Nordenskiold教授之托,收集人種學人工遺跡。目標是在1907年瑞典的一次展覽會上展出700-800件物品。然而,在俄羅斯的運輸被耽擱了,並沒有按時到達。後來,這些藏品轉到了斯德哥爾摩的民族博物館。受Nordenskiold之托,荷伯格還寫了一本小冊子「中國土耳其斯坦紀實」,意在告訴參觀展覽的遊客這個宣教工場的概況。因為他的科學貢獻,荷伯格獲得了皇家科學院的銀質獎章。6荷伯格還給曼納海姆的人種學遺跡搜集出了不少力,曼納海姆在20世紀初的時候遊歷東土耳其斯坦為的是深入了解遠東的這個中國省份。這個工作是以FUS(赫爾辛基芬蘭維吾爾學會Finnish Uigurian Society of Helsinki,當時,芬蘭屬於俄羅斯的一部分)分配的一系列科學任務為藉口而做的。他要搜集人種學,考古學,人類學和語言學方面的數據和資料。荷伯格為這些東西的搜集貢獻了重要的力量。7

1920年來到工場的卡爾‧柏森(Carl Persson)將他的閒暇時間投入到了植物學的研究當中。他收集的500至600種植物後來合併進Riksmuseet(國家博物館)的收藏。柏森還繼續跟進他的領域研究,在國家博物館工作了六個月,對他的材料進行編目錄。他把他的工作寫進了一本小冊子裡《東土耳其斯坦和克什米爾開花植物名錄》(蘭德1938)。8 1929年柏森獲得了植物科學學士學位。

後面我們將更加詳細地講拉奎特取得的成就尤其是醫療和語言方面的。這裡讓我們講一講他還有荷伯格跟曼納海姆合作的情況。有了拉奎特的幫助,曼納海姆在和田了解到一些舊的手寫原稿。曼納海姆把它們送到了赫爾辛基他的老闆那裡,老闆給東土耳其斯坦發送消息說,從宗教歷史的角度看,其中有一件資料有巨大的價值。這件手稿記載的是從亞當起的歷史編年史。9曼納海姆說起他在葉爾羌遇到的拉奎特時,說「好在有他全身心地對這個地方及其人們的深入了解,我才對許多事情有了深刻的洞察,否則就會從我眼裡溜走。」10他還讚揚了拉奎特的臨床醫療和他的語言學研究。稍後曼納海姆建議F. U. S.叫拉奎特代表他們做研究。11然而,除了對曼納海姆帶回赫爾辛基的一些原稿進行了評述之外,F. U. S.並沒有提起他建議的事。後來,1920年代,拉奎特在蘭德國內繼續對這些手稿進行研究。12拉奎特還出版了一本喀什葛爾「Wakf」文獻。13

宣教士們在許多實際技能方面都是行家裡手。他們大部分人還必須對一切事情都要親自動手。例如阿雷爾就是個靈巧的「萬能通」。他學會了地毯染色,做鞋修鞋,裁縫衣物,紡織和針織,等等許多技能。然後他發動人們從事這些手工藝的生產。他從瑞典帶來機器或就地製作。比如他製造了一台織布機,只要按一下按鈕就可以讓梭子來回穿梭起來。14與所有這種「家庭工業」形成顯明對比的是,阿雷爾和其他人還有其他成就,比如為宣教站建造各種各樣的房子,有教堂、醫院、宿舍、孤兒院、學校、等等。

說到實際技能,荷伯格可能說是傑出的一位。他在《一個宣教士的記憶》一書中說到他各種各樣的職業。他做過佈道者,宣教士,老師,冊子發行人,作家,印刷工,工具製造者,醫生,藥劑師,建築工,泥瓦匠,鐵匠,錫匠,爐子匠,車匠,木匠,鋸木匠,裝潢者,製圖人,裝玻璃工,油漆匠,農夫,麵包工人,民族學和動物解剖和比較解剖學的資料搜集者,戰俘當中的工作者。15德國考古學家Le Coq在20世紀初的時候住在東土耳其斯坦,他也拜訪了喀什葛爾的瑞典行道會。他稱荷伯格是差會的建築師。此外他還是個非常友好的平易近人的人,Le Coq說,儘管他的身高約2米,但他的內心還像個孩子。16

宣教士群體中對實際工作有普遍的愛好。例如這一點可以從為基督徒找工作的心願中看出。基督徒整體上被人們想得太壞以至於他們甚至得不到一個普通的工作。於是宣教士們計劃在葉爾羌開辦一個地毯製造廠。和田的宣教士認識一個負責一家地毯廠的亞美尼亞人。他們想借一台地毯編織機用一段時間,教人學會做地毯的手藝。17然而,這事並沒有辦成,但直到宣教時代結束,宣教士們還抱有這些夙願。

在別的情況,類似的實踐計劃可以實現。宣教士們在這個不同於所有其他工場的工場上,一切都得從頭開始。他們從來不允許茫然失措。他們的任務從建造宣教站到施行先進的外科手術,從平息躁動的民眾到教導指引屬靈的慕道者。尤其是在醫療方面,宣教士們在東土耳其斯坦的差傳歷史更是寫上一筆,後面我們將詳述這一點。他們通常被迫用最少的理論培訓做出最多的事情,他們得依靠自己的判斷。這裡可以舉個傳奇人物斯蒂娜‧馬頓森的例子,她作為宣教士在東土耳其斯坦事奉了30年,「不管出現甚麼疑難複雜的產科病例,她從來沒有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她總是設法處理難局,即使小孩必須一點一點地提取出來。」18無論如何,母親的性命必須保住。

1 Palmberg致Sjoholm,1914年4月4日。
2 Albert Andersson致Sjoholm,1910年9月9日
3 Lundahl,1943,151頁ff
4 Nyren,1928,13頁,Mosesson,1921,163頁
5 Westin,1937,898頁,Palmaer,1938,172頁,Lundahl,1917,537頁ff。Biografiskt album,1934年版,112頁ff和1946年版,和宣教士訪談。
6 Westin,1937,598頁,Hogberg,1907,5頁和1924,95頁,Hogberg致Waldenstrom,1906年12月13日,Sjoholm致Hogberg,1907年4月3日
7 曼納海姆,1961,45頁
8 Biografiskt album,1954年版,261頁
9 Jagerskold,1965,100頁
10 曼納海姆,1940,65頁
11 同上,1961,44頁
12 Jarring,1970。維吾爾語是東土耳其斯坦的「原始語言」,在前伊斯蘭時代就有了。在伊斯蘭化進程之後,至今使用的字體由阿拉伯語所替代。曼納海姆,1940,14頁
13 Wakf是一種捐贈名稱,「根據特定的細則將不動產轉移致慈善或公益事業之用,比如修建聖人的墳墓,學校,清真寺,救濟窮人等等」(Raquette,1935,125頁)。此書出版時拉奎特為其補充了注釋,書名叫Eine Kaschgarische Wakf-Urkunde aus der Khodscha-Zeit Ost-Turkestans,蘭德大學,週年出版,N.F.,Avd. 1,bd 26,Nr 2,拉蒂摩爾所述,1950,193頁。
14 Arell訪談,1973年10月10日

15 Hogberg,1924,71頁ff
16 Le Coq,1928,26頁
17 Carl Persson訪談,1972年9月23日
18 Ansgarius,1932,9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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